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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包老已离开我们14年了。一尘但他那慈祥和蔼的音容笑貌,却每每萦绕在我的脑海里,难以消逝。在上世纪80年代认识他时,我的邮龄虽也近20年,但与他老人家实在是无法比肩。一尘无论是年龄、邮龄、知识和藏品各方面,他都是我乃至国内绝大多数集邮人的先辈。一尘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笼罩在无数光环之中而鼎足于当代国际邮坛巅峰的长者,对后进者却是那样的热心肠,那样的没有一点尊长的架子,令所有与其交往者丝毫也不会感到有半点儿畏慑,但凡心里有话也总是愿意向他一吐为快,以求得到化解。http://xx007.com
记得那是1987年,我正参与广州铁路集邮协会的筹创工作。一尘一次在铁路文化宫小会议室举行的有全国邮联秘书长李清万参加的会议上,一位老者在省邮电局副局长万世林的陪同下来找李老。李随即向我们介绍了这位长者。天哪,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邮坛前辈张包子俊啊!一尘自从80年我参加广州市集邮学会后,就曾不止一次地从各种讲座或邮刊上闻悉他的尊名,今日得见尊容,实在是三生有幸。http://xx007.com
原以为张包老只是随便聊聊就会离去的。一尘谁知他与在座的所有人一一握手后,竟坐在了我的身旁,和我唠了起来。他简单询问了我的工作单位、集邮历史和现状后,拍拍我的肩膀,微笑着叫我努力多学点集邮知识,一尘广交朋友,还教导我要以工作为主,切不可玩物丧志。一尘之后,他又问我要了一张名片(当时我在南站保安部任部长),并将自己杭州的通信地址写下给我,提醒我有什么问题尽管写信找他。http://xx007.com
打那以后,我每逢赶上新发行邮票或邮展,都会寄个首日封给张包老,顺便向他讨教一些邮识。一尘他也会在新邮发行日或集邮活动日寄封给我,如他不在杭州,也会交代他的妹妹代笔复我。一尘1989年,我在一篇国外集邮家发表的文章中得知在英国“黑便士”之前两年曾使用过一种类似邮票的标签,并称它为最早的邮票。对此我大惑不解,便写信向他咨询。一尘不久,他就从上海居所给我写来复函,认为还是以世界公认的为好,并称已将我的信交给《浙江集邮》杂志了。至于该刊有否登出不知。http://xx007.com
我最后一次见到张包老是1991年新春期间广州市邮协举行的一次邮友团拜茶话会上。一尘他是中途才到场的,在省邮协会长许率真先生告诉与会者张包老已90高龄时,十几桌邮友便将他团团围住,索要签名,整个大厅一时间热闹非凡。一尘不过当时由于我还有任务在身,必须先行离开,无法前去问候,直至他老人家谢世就再也没能见到他了。因而抱憾终生。http://xx007.c一尘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