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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蜀地的热浪(北京猿人)

[日期:2006-08-30] 来源:  作者: [字体: ]
感受蜀地的热浪(北京猿人)

(一)
   “汉敦与我大?”源自于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意思是:“汉朝与我的国家相比哪个大?”这使得去夜郎国的汉使节着实吃了一惊。
    汉时,在西南方有个名叫夜郎的小国家,它虽然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可是国土很小,百姓也少,物产更是少得可怜。但是由于邻近地区以夜郎这个国家最大,从没离开过国家的夜郎国国王就以为自己统治的国家是全天下最大的国家。
    有一天,夜郎国国王与部下巡视国境的时候,他指着前方问说:“这里哪个国家最大呀?”部下们为了迎合国王的心意,于是就说:“当然是夜郎国最大啰!”走着走着,国王又抬起头来、望着前方的高山问说:“天底下还有比这座山更高的山吗?”部下们回答说:“天底下没有比这座山更高的山了。”后来,他们来到河边,国王又问:“我认为这可是世界上最长的河川了。”部下们仍然异口同声回答说:“大王说得一点都没错。”从此以后,无知的国王就更相信夜郎是天底下最大的国家。
    有一次,汉朝派使者来到夜郎,途中先经过夜郎的邻国滇国,滇王问使者:“汉朝和我的国家比起来哪个大?“使者一听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个小国家,竟然无知的自以为能与汉朝相比。却没想到后来使者到了夜郎国,骄傲又无知的国王因为不知道自己统治的国家只和汉朝的一个县差不多大,竟然不知天高地厚也问使者:?汉朝和我的国家哪个大?”
    走在深夜的署袜北街,安静得只有自己的影子相随。谁曾想过,就是这条数百米的斜街汇集了全西南成万上千英雄好汉,炒邮之火红透了西南上空的那片天。昔日的署袜北街培育养出了多少腰缠百万千万的英雄豪杰谁也无法精确统计,稍有点邮识的扑邮者你可别在川军中卖弄“斧子”。
    带着那份集邮人的固有的难以忘却的情结与对蜀人的尊敬与崇拜,我小心奕奕地度步于成都的署袜北街。几个小时后,我与北京来的同仁们移步进了“成都冻青树邮市”的大门。
    这个邮市离署袜北街不足百米。
    注:扑邮大军中,川军以骁勇善战而闻名于中国邮坛。活跃于京、沪两地炒区的同仁切莫忘了1991年邮市大潮中,发生在蜀地的那段可歌可泣的历史而枉自尊大。

  (二)

    “岷江断流了!”《华西都市报》醒目的标题下,一副特大的照片赫然:河床水落石出,一沧桑老农站在河床中央的大小不一的鹅卵石上神情木然,他说:“我60多了,第一次碰见这事咧。”
    重庆,成都热浪滚滚,暑气逼人。架设在“冻青树邮市”大厅上空的一排排大风扇呼呼啦啦地摇晃着身躯:风扇下的邮人似乎不为所动,远处眺望,人头在暑气中穿梭、游动。
    这是一片恶劣的环境,这恶劣的环境中生存着一批坚苦卓绝的人,他们有着自己的爱好,期盼,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未来该是个什么样的样子?岷江断流了!长江河床会裸露巨大的鹅卵石吗?人类的生存环境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恶劣。热浪从破坏后的植被上呼啸而过,掠过乡村,掠过城市。将来的人们该去哪寻找那属于自己的“绿洲”?
    集邮人的环境恰若岷江中横七竖八的卵石,曾经滋润过他们的溪水与江流愤而远去了,遗留下的乃是一座座坚硬而不屈的身躯。在冻青树,在蜀地熟悉的同仁中,我看到了这一座座不屈的身躯:许少怀 白鲨 成都李班长 扬希伟(网名:997788)、叶根源、唐希昌(网名:成都小唐)、刘勇(网名:勇往直前)、罗素芳大姐、付明军、项兆祥(网名:成都老项)、胡大哥(网名:OM)、黄兴跃、小翟经理、老郭以及他身边的那些我叫不出姓名的朋友,还有正在忙于“长虹”集团诉讼的那位全国知名的邮友律师;即使他在百忙中,仍托人为我们接风。
    我要感谢从德阳赶来看望我们的邮友们,感谢从火炉重庆远道来的“B52”、“剑走偏锋”俊小伙、、、、、、
    正是你们那不屈的“躯体”撑起了西南邮市的那片天!也正是你们在恶劣环境下的坚鼓舞着我们做多邮市的决心!!
    在如此众多,坚韧不屈的邮人面前,职掌着改善集邮人生死环境现状的邮政当权者也该摸着良心想一想了。调控集邮环境,让痴迷的众邮人过上好日子是你们职责与义务。别让集邮之水象岷江那样断流,将集邮人个个晒死在干涸的河床上!!!

(三)

    周末的成都邮市用不温不火来形容比较恰当,这里听不到北京邮市炒区的那颇为刺激的叫喊,看不到京城邮市无论男女老少都会抱着一摞邮票急匆匆从客户身旁掠过的身影。酷暑中的邮人们将自己的身子置于玻璃柜台内外,似乎这是一条三八线,告诉你谁是邮商,谁是周末来邮市寻找邮票乐趣的客人。
    无论买主还是卖客,成都人慢悠悠地用自己的方言交流着,有的集邮者干脆拖一把椅子,与卖主面对面,一起摆起“龙门阵”来。
    成都邮票市场的二楼大厅不小,狭长型,外侧是包房,显然是大户们呆的地方;而中间则是有玻璃柜台圈出来的散席,这些包房与散席全都个性化十足地摆设起自己的那份最爱,一看就知道谁是钱币,或是邮票与磁卡的玩主。
    如果没有酷热的暑气,在成都邮市摆上一副茶具,边喝边聊,那是件非常惬意的事;如果没有新邮铺天盖地地呼啸出笼,将一批生龙活虎的川军套了个结实,这里唱响的将是另一个主题。连续九年低迷的邮票市场将英勇善战的川军们变得精致了,精致到即使买卖一张编年小票,也用起了一把小小的镊子。而在这九年中的那每一次貌似起潮的反弹,都加重了邮人们的喘息。于是,他们也像其他大、中型城市的邮人那样,于平静中坐看风云变幻,心中时刻捧出那轮远在天边的红太阳。

(四)

    每个城市皆有自身独特的文化,而被这种独特文化熏陶过的人全都烙上了这个城市的符号。
    成都有个叫“锦里”的地方,它位于武候寺的一侧。那里的街道古色古香,非常值得称道。
    我们到成都的第二天下午,成都老郭请我们北京来的一行人去“锦里”喝茶。这个茶馆紧靠着书有“锦里”二字的大牌坊下,它的对门也是一家茶馆。去年网络上排出了中国节奏最慢的十大城市,成都列老三,仅次于丽江和拉萨。这个网络排名一出炉,许多成都人表现出极大的愤慨:这不是骂我们迟缓和懒惰吗?当时,我看过排名后,没有什么感触。当我到了“锦里”,看到牌坊下左右排列的两家茶馆后,我马上认为网络上的排名还真有那么回子事。
    我说过成都人是精致的,许多人身上具备略带卷美的理智,少数人还会散发出一种诗人的气质。
    回到北京后,不少的人打电话来问我去成都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我想也没想就回答:认识了一批既熟悉又不怎么熟的人,因为我与他们早有神往,只是在网络上,而这次却见到的却是真人。
    我见到了黄兴跃——号手。网络上的人笑称黄兴跃为“黄吹吹”,因为他有篇文章题目叫“吹响邮市进军的号角”,很有鼓动力,所以大家称他为“黄吹吹”。网络人称黄老师为“黄吹吹”还有一层意思,这就是他们认为黄老师老吹号角,可邮市还是个蔫样儿,有“吹牛”之嫌。关于对黄兴跃的评价,网络上的帖子很多,但真正了解他的人大概是不多的。见过黄兴跃后,我的直觉是:这个浑身上下洋溢着书卷气的朋友,他首先是个善良的人,也是个在邮票市场这个清凉世界里的不可多得的热心人。可能每个人都会在不同的阶段对未来的邮市产生这样和那样的困惑,我相信黄兴跃也会。但是,是不是每个关心邮市未来的人都充满着满腔的热情,具备老黄那种执着与痴迷,都会像他那样扯着嗓子来呼喊,谁敢站出来拍胸脯?
    当然,人们在表达自己的意愿时,他的方式是有所不同的。许少怀这个稳成,胸怀宽广,热心邮人公益疲而不倦的长者,他给人的印象是深刻的。一张宽厚敦实的脸,鼻子上经常会布满星星点点的小汗粒,说起话来一双有感染力的眼睛紧紧盯着你,他就是许少怀。许少怀在网络上发表的言论并不多,但他上上下下为邮人做的工作与贡献并不少。我不知道他们家的电话费是几位数,但我知道,他与管理层,与社会各阶层的交流沟通达到了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高度。
    蜀国文化的深厚是世人共知的,它不仅表现在成都平原寺庙与草堂,也表现在当代成都人的整洁鲜艳的服饰上。一副玲珑金边眼镜挂在咪咪笑脸上,英国绅士般的衣着展示其仙风道骨的飘逸。人们叫他翟总,网络上他自称“老怪”。我羡慕其满身的韵味,断定他是个诗人。
    藏着龙,卧着虎的成都平原于生活的惬意中享受悠然,悠然中等待着发出龙哮与虎鸣声威的那一刻、、、、、、

(五)

    成都邮市新邮与次新邮是支离破碎的,很少见到成箱、成摞的东西。如果你一不小心在成都邮市的商柜发现了一本“奥运不干胶”或是一本“大狗”,那么你完全有资格上《华西都市报》的当日新闻。
    其它大、中城市的情形是咋样呢?是不是也象这个曾经拥有光荣传统的成都人那样,整个市场存有无比巨大的潜能?
    我喜欢成都,因为那里有胡大哥(OM)一大帮类似于难兄难弟的邮友们,那里还有令人垂涎的并难以忘却的美食。成都人是传统的,有时还是封闭的,这我们可以从他们维护与坚守自己家乡的话音来窥见一斑。我问OM:“你们为什么不说普通话?”OM:“甜(天)布(不)爬(怕),敌(地)布(不)爬(怕),舅(就)爬(怕)沉赌(成都)认(人)朔(说)扑通滑(普通话)。我理解的意思是:成都人说起普通话来个个都象邓小平。
    其实,成都人说话虽然有时难懂,但仔细分辨却很好听。成都人说话尾音重,嗲嗲的,给人妩媚温柔的感觉。人说巴蜀是一家,其实不然。好在中央政府英明,把重庆给直辖了起来,要不然,光从语言上,他们两地就会闹得风烟四起。
    B52于我们到达成都后的次日上午,就从重庆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成都,他带来的“巴山夜雨”是脆辣而又豪放的。大声说笑,笑语中的尾音刚从喉间升起,马上就令其封闭在喉管中:“蛮蛮呵(慢慢喝)!等哈(下)倒(到)锅(歌)厅呵(喝)央舅(洋酒)。
    成都人与重庆人在饮食上也有所不同。比如“回锅肉”。许少怀告诉我“盘飨市酒楼”是成都的百年老店,由于它的位置靠近成都市的川剧团,以前看完戏后的达官贵人们都会光顾它,因此名噪蜀国。我不知道大地主刘文采是不是带着他的七、八个妻妾们来这里看过川剧,吃没吃过这里的“回锅肉”。黄兴跃将“回锅肉”转到了我的面前,用筷子指点着:“者(这)个嚎(好)!”。我享用了一块,果真了得!好!!!
    回锅肉是川菜中的第一金牌菜,它的特点是软绵,其中调料诸如糖、醋、辣椒、面酱等比较中庸。而重庆的回锅肉就不一样,它较为爆脆,调料放得狠些,整体感觉两个字:痛快!
    成都邮人与重庆的邮人在投资邮票的心态与实际操作有何不一样呢?他与盘踞在京城马甸桥的部分邮人对未来邮市的构筑又有何不同?
 
(六)

    跑马溜溜地山上,一片悠悠云哟。
    成都的天空与北京的天空一样,那里看不见一片真实的云彩。盘踞在邮市上空那令人挥之不去的蓝灰,会不会在2008年的奥运会的前夕离邮人远去,届时还给我们的是一片蔚蓝?北京奥组委的哥们忙得与我喝回酒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负责的是环境保护这一块。中国邮政现在在干什么,你们是否也去过成都,看到了盘踞于邮们心间的那块铅般的灰蓝?
    在京沪两地邮市,随处可见川军中骑马先行的探路人。移动的声波与互联网的影像分分秒秒地报告前方的动向。架设在“冻青树邮市”的三楼的大套间里的川军前敌指挥所,那里硕果仅存的邮市精英们会每周聚会于此,敌情的分析周密而细致。
    成都人是厚道的、中庸的、稳健的,一座高高耸立的邛崃山脉挡住了西来东去的寒暑。
    B52是重庆人,姓韩,名字我不知道。第一次认识韩先生是在北京,喝过一次酒,没留下什么印象。这次他开车来成都看我们,使我很感动,因此忘不了他那豪放的笑声与那张弥勒佛似的大耳朵、大肚皮、大胖脸、、、、、、
    交流是自发性的,B52:“嘿嘿,蓝电子全到我重庆来了,现在17000一套,我控盘。嘿嘿。上回德国人在我这里买了9套,外国人来中国买蓝电子就得找我。嘿嘿。”
    “我买东西狠点,嘿嘿。看准了就上呗!《洛神赋》在8块钱的时候,我买了几万版,涨到十几块的时候,我又把他给卖了。嘿嘿。《奥运》不干胶我是20多上的,那时候你们不是说要把放在代理商那里的东西拿回家,我干脆把它给卖了。现在还剩一千多版,嘿嘿,等价格好的时候再卖。”B52豪放地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
    “猴白片你知道我多少钱买的?”他侧过头问刘楚。刘楚大傻似的摇着头。“六、七块钱进的,哈哈。我从60开始卖,挣了几十万。现在还有!”
    “我喜欢小版,小型张不行!不久我卖了1700盒小型张,才挣十多万,太不合算。今天我刚打电话给北京,给那里发了十来包原包的小版,都是低价位买的。嘿嘿。”去餐馆的路上,B52告诉我。
    “老《鸡》本你知道我多少钱进的?”刘楚有些紧张:“多少钱?”B52:“120”
    “啊!”刘楚
    “哈哈”B52
    刘楚从股市撤资进军邮市,买了奥运不干胶,另外他还在马甸桥满世界嚷嚷:“谁有老《鸡》本,280我接了。”老本票资深人士郑伟对他说:“你寒掺不寒掺?300块你全给我!”现在听到B52说B52手里有120块钱老《鸡》本,刘楚不由地吓了一跳。
    “多么?”刘楚问B52。
    “才300多本,不到500我是不会卖的。哈哈。”
    “操!”刘楚笑着骂了一声,接着摇摇头:“妈的!”

(七)

    两岸猿声嘀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是一种多么酣畅的态势!
    如果说成都的邮人正在“沙龙”作战图前作周密而又详尽地排兵布阵时,B52正带领着他的重庆"巨型轰炸机群"转战上海、北京。
    在蜀国的大地上行走,感受其扑面而来的热浪,分享着蜀人赋予的那份情、那份执着、那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的抱负,那于雷霆万均前的声声呼唤。每一个置身于此的人谁能做到无动于衷?
    蜀国大地是宽厚的,那里的邮人是质朴而热烈的。当罗素芳大姐牵着我的手,引领我们走进翟总办公室时,许多从酷暑中赶来这里的熟悉而又不熟悉的邮人正在那里等候;当北京的部分邮人与蜀国邮界的先行者们共同举杯预祝我们美好未来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分量重重地压在肩上。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让一切束缚邮人心灵的枷锁见鬼去吧!难道每一个敢于坚守在邮票市场第一线的同仁们还能惧怕别人对我们实施第二次强奸?一种声音在呼喊,它由远及近,它由弱转强:“我们是未来行情的受益者,我们更是未来行情的创造者!”邮人将团结一致,共同做多邮市,一起来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美好未来!
    人民的力量是可怕的,人民战争的风暴是不可阻挡的!对此,同行者“清风一弘”深有体会。他在成都邮市沙龙的一番言语发自肺腑:“一个人,或是一个集团的能力是非常有限的;几千万,甚至几个亿仍没有多大的作为。只有全体邮人的共同努力,我们才能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美好未来。”未来行情是什么样子?它将以什么样的形式向纵深发展。结论是:人民战争!
    “清风一弘”是个爱读书的人,无论在飞机上还是侯机时,他都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在那里啃读。最近,他潜心研究“毛泽东的军事战略思想”,而且颇有心得:“廖哥,我说咱邮票市场就是个战场呢!不懂战略战术肯定吃亏。”可能是学了毛的军事战略思想,他谈起军事来滔滔不绝:“1947年解放军战略进攻时仍然采用‘迂回’战术,毛的方针是‘不计一城一地的得失’,结果在那时一下子失去了80座城市,不久就夺回了100座、、、、、、还是赢!我说得对不对?”我笑着连连点头:“对、对、对!”
    邮票市场真是个可爱又可恨的市场,严峻的形势逼迫这个市场的人研究起伟人的军事著作来,这不能不说是市场人整体素质的升华。
    星星之火、万里长征、四渡赤水、陕北会师、挥兵南下、攻克南京、、、、、、中国革命行走的是一条曲折艰难的道路;而我们今天的邮人不也像当年的红军那样在艰难而又困苦中跋涉吗?
    我们奋斗!在奋斗中提高,在奋斗中收获,在奋斗中不断地聚集人气,在奋斗中战胜自我,闯出一片新天地!
    感谢巴蜀邮坛的同仁们,感谢你们每一个人。是你们使我们感受到了那里的热浪,让我们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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