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吉林籍著名作家洪峰工资停发当街乞讨未过一月, 11月14日,湖南作家黄辉(化名)更是“高调”抛出“希望被人包养”一说,并限于“富婆或者富姐”,终致名扬海内了。
洪峰和想被人包养的男作家黄辉,终于脱掉了文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尽管只是极个别人,但文化、作家和诗歌在生存面前的脆弱再一次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没有看到诗人黄辉的照片,不知道其相貌如何。然而他想被包养、当“二爷”的理想却会使很多人都会自然地想到这个问题。因为,人们所知道的常识要告诉黄辉的是:当“二爷”不是想当就当,当“二爷”也是要有条件的。不是他所谓的“如果需要,我会尽一个被包养对象的义务,包括性,获得必须失去。”
在这里我绝没有赞美和肯定“包养”的意思,而想说的是如果不是诗人,黄辉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肆叫嚷要被“包养”,等待着“享受一定的文化和时尚生活,可以去喝上一杯咖啡,能过上一种自由自在的日子,衣食无忧地进行文学创作。”要成为一个附庸风雅、无病呻吟、充满“小资”情调的“下半身”卖淫上半身写作的“二爷”呢?
所以,他们能够生存,不应当感谢文学,而应当感谢作协,给了象洪峰、黄辉之流一顶“作家”、“诗人”的头衔、帽子,这顶帽子如此地抬高了他们的身份,使他们可以在生存面临困境、名声需要炒作的时候,拿将出来,掩盖其内在的虚弱、猥琐和无能,并依靠此抬高地位的“称谓”优先获得大众的同情,博得大众的眼球和关注。
我们的这位黄辉不愿乞讨是因为,觉得“包养”比“乞讨”“清高”。苍天哪,大地哪,身体伏在地上比人格彻底颠覆还似乎“高贵”几分呢。
“诗人”黄辉终于有人关注了,这么多人知道了文学界有一位诗人叫黄辉了。黄辉包养的可能性有了,但这只是个充分条件而已。对于能够有人乐意包养,完成黄辉当“二爷”的梦想,我们的诗人还需要证明自己足够帅,还有足够的性能力,因为写在纸上的诗可能还远不如黄色小说更能激发起各位“富姐或者富婆”的性欲和情调。
现在我们的诗人需要的是象张钰一样提供更多的证据,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当好一个优秀“二爷”,要不然,他想被人包养的梦想也最终不过是“一场奢望一场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