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新闻

我的北京夜情

[日期:2007-10-23] 来源:互联网   作者: [字体: ]

我叫般罗,是个唱酒吧的。老家东北,十几岁的时候开始混北京。一为理想,二为谋生。后来理想未遂,就一直浪迹于酒吧——首先还是为了生存,而且除了酒吧我也实在不知道我还能去哪。算一算,到现在似乎已经十个年头了。

 

在这里写下这个标题,以及之后陆续要写的一些东西,原因:

 

一是,就目前看,我出名当明星的希望基本是没有了,但在北京的酒吧里混的十年,倒也还经历了一些事:曾经住过的地下室,曾经受过的苦,打过的架,泡过的妞,亲眼目睹的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女,天天吃药丸发泄的,抱在一起互相啃的,在我眼皮底下害人的,还有那些曾经同在一家酒吧驻唱,却早已实现了人生梦想的哥们儿——沙宝亮、杨坤……趁我还没老到不能打字,这些都先记下来。

 

二是,呵呵,挺他妈可笑的原因:一个妞。

 

1

 

讲故事前,先解释一下我的名字。我当然不姓般。般罗是我二十岁皈依的时候,师傅帮我取的名字。意思是像火一样,无坚不摧。我喜欢这样充满老爷们儿味儿的感觉。(忘了说了,本人身高一米八二)

 

我妈说,我家以前是蒙古的黄金家族——就是蒙古的皇室,骑马打天下的那伙人,拿把刀想砍谁砍谁!

 

这样牛X的祖先并没为我带来任何实际上的好处——从我记事起,我们家就穷得要死,说我们家以前是要饭的都有人信!而给我带来的坏处就是:我的傲气,以及我从小就怀揣着的不切实际的梦想——娶他妈的一堆老婆、在草原上放一堆羊、然后当个黑社会老大!

 

我从小就唱歌好。但那时候并没觉得唱得特别好,真正开始引以为傲反倒是来北京混以后。

 

上小学的时候,我被叫到台上面对几千人唱歌,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所以那时候就有很多女同学喜欢我,有给我写纸条的,有放学的时候老故意跟我“偶然”相遇的,有一看见我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故意找茬儿的——后来想想整明白了,那都是稀罕我。但是本人发育比较晚,小时候真是不懂这些。

 

第一次成功泡妞是在十六岁的时候。那丫头是名艺术爱好者,成天往我们一起唱歌的哥们儿跟前凑,让我教她唱歌。教着教着,在一个无人的下午,男未婚、女未嫁,如同干柴烈火般,就交到了一起!

 

我至今仍很得意的一件事就是,我把她,一个原本哼哼杨钰莹甜甜小妹的水平,培养成了一名唱起罗琦、“青藏高原”的歌一跺脚就地动山摇的选手。但代价也是血淋淋的,这丫头的泼妇劲,让我在后来的好多年里,晚上睡觉做梦都在跟她打架。所以,打算选用东北媳妇的哥们儿,我好心劝您一句:择妇有风险,选用需谨慎!

 

此是后话,姑且将她称之为——大彪。

                

                   2

 

我上学上到初中,家里合计:就这成绩,再学个几年也考不上大学,还是让他学唱歌吧。

 

我心想:靠!唱歌还用得着学啊?!当我这么如实说了的时候,把后来教我声乐的老头儿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说:“你一唱歌的,不识谱不嫌丢人吗?再说,你就自己这么唱下去,嗓子迟早得废掉!”

 

我开嗓试了音,老头听了很满意,立即决定收我为徒,我正式拜师。直到现在,这个家里在天津拥有最大的纺织厂的老头,虽然已经桃李满天下,但正式收过的弟子,却只有我一个。

 

学了两年后,老头为了我有更好的前途,把我推荐到省里一个大名鼎鼎的老师那里继续学习。这个老师名叫袁坤,在全国获得过金奖,最著名的事迹就是培养了董文华,并把董文华举荐到北京——在90年代初,这样牛气的人物,对于唱歌人的圈子来说,不说是闻风丧胆,也是足以引起所有人的向往了。

 

一年以后,袁坤老师想让我进沈阳前进文工团,留在他的手下,看好我当另一个董文华。但那个时候,我开始很不幸地疯狂迷上了摇滚——跟几个朋友组了个乐队,留着长头发,唱崔健和黑豹,唱的时候男男女女都在下面一水地尖叫,哥们一下子就迷上这感觉,不可救药了。

 

“进文工团,还能留长头发吗?”我问。

 

“必须剪板寸!”袁老师说。

 

“能唱崔健吗?”我问。

 

“必须唱革命歌曲!”袁老师说。

 

“我晚上还能去唱酒吧吗?”我问。

 

“单位晚上十点锁大门!”袁老师说。

 

 

去他妈的!让鬼进吧!

 

1995年,在完全没黑幕的情况下,我得了辽宁省电视歌手大赛的第二名的成绩。然后,我扛着把吉他就去了南方。

 

3

那时候,广州的歌手还没有成群地涌现,比较牛气的地方是海南,所以我就去的海南。那时候,南方也还没有开始流行“酒吧”,流行的是“夜总会”,于是我就去了夜总会。但那时候的夜总会可比现在的酒吧气派多了。我唱过的海南德意大剧院里头,光音响就40个,拉出去直接就能开个唱。还有的夜总会,唱一首歌,舞台上伴舞的舞蹈演员就有30多个。那场面简直比现在的快男比赛还要气派。

但,那次的海南之行,也是一个噩梦的开始——因为,大彪追着我杀过来了。

 

4

刚泡大彪那会儿,这丫脾气没这么冲。当然,可能那时她跟我还“不熟”。“熟”了以后,我总怀疑她是我另一个妈。

我俩三天两头打架。她撒起泼来,能抡起任何东西打我——鞋、袜子、刷厕所的、垃圾筒、板凳、铁锹、菜板、菜刀……

原因我压根儿就闹不明白:你说几个哥们儿一起练歌,唱完歌总得去吃点饭吧?吃了饭,总不能不喝酒吧?喝了酒,谁还记得你原来定的几点回家啊?!再说,晚那么一两分钟到家会死啊?但是,问题就在于,要是事先定的5点到家,如果过了一两分钟,完了你末日就到了。

还有一次,大彪风湿,让我练完歌给她买风湿膏。我喝了点酒就给忘了,结果到了家,大彪就像只红了眼睛的老母牛一样,没完没了地跟我尽情撒泼好几天。

大彪折磨我的招数变着花样,以打我为主,但又不拘泥于打我,有的时候还不让我睡觉。

以我的酒量,一般喝酒都不会醉。但我喝多的时候,就是想睡觉。大彪就抓住了我这个弱点,死活不让我睡觉。她让我坐在床上,前后左右都没有支撑点,我困得身体稍稍一歪,大彪就把我扶正,让我继续保持坐立姿势。操!那滋味,简直他妈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一次,大彪又因为一点小破事儿,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打我。我脑子突然嗡的一下子,拎起她就跟拎捆儿葱似的,往凳子上一杵,抓起屁股就开始打。打完了屁股又打腿,反正哪块肉多就打哪。大彪一脸茫然地哇哇大哭。他奶奶的,我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从此以后,我跟大彪正式进入了对打阶段——她打我,我就打她。

 

5

在海南呆了一段时间,老家的师傅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以前一直跟我说的王明琦老师正在招学生,让我别在海南瞎折腾了,赶紧去北京考试。

于是我就卷铺盖去了北京,正式开始了我的北京夜情。



阅读:
录入:007com

评论 】 【 推荐 】 【 打印
上一篇:学姚明秘密地下情?刘翔恋体坛女杰
下一篇:《色戒》床戏删光遭媒体炮轰
相关新闻      
本文评论       全部评论
发表评论


点评: 字数
姓名:

  • 尊重网上道德,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各项有关法律法规
  • 承担一切因您的行为而直接或间接导致的民事或刑事法律责任
  • 本站管理人员有权保留或删除其管辖留言中的任意内容
  • 本站有权在网站内转载或引用您的评论
  • 参与本评论即表明您已经阅读并接受上述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