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皮”是20世纪50年代发给战士的“百宝库”,里面珍藏着战士的全部家当:一方块白布、一套换洗衣服、一条印有“将革命进行到底”字样的毛巾。我还偷偷地放进心爱的邮票,走到哪里都将唯一财产“包袱皮”随身携带。
那是1954年3月上旬,使我水远难忘。全国人民慰问人民解放军代表团,带着来自全国各地的大量慰问信和慰问品来看望我们坚守在福建前线海防一线阵地的指战员们。
慰问团给我的欢乐,使我一辈子难忘。当我为战士们宣读全国人民的慰问信件时,战士们感动得热泪盈眶。信上的邮票琳琅满目,十分喜人,在为工、农、商、学各界回信深表敬意时,我也爱上了精美的邮票,这是我集藏意识的开端。战友们送我的慰问信和邮票相当可观,更激发起我集藏邮票的兴趣。
1954年底,我调入部队团机关,长期驻上海。在上海南京东路邮票公司集邮门市部,我陆续购齐了各种套票,直至1957年11月7日发行纪44时,我把收集的纪特邮票和普票按顺序类别分装进三本自制邮票册,放在文章开头所说的包袱皮里。但遗憾的是还是以集信销票为主,没积攒下新票。
从开始集邮那天起,我就下决心戒烟、戒酒,好好地集邮票。
为了收集“十月革命”纪念邮戳,我提前向十几个省会城市邮电局寄去盖好当年启用的军邮“免费军事邮件”三角戳的美术明信片,请邮局帮忙加盖纪念戳,现保存完好的有近10枚,自己珍爱有加。
集邮52年来,我为我的集邮小天地取号“逢一斋”,我所收集的新中国邮品,基本按顺序集藏。1991年加入福建漳州市老年邮协后,我参加集邮展览已15年整,主要类别是传统、邮政史和邮政用品三大类,具有一定规模,按“规则”比较拿得起的,现有邮集10部、50框左右。1994年我正式退休后,天天乐在其中,连做梦也在想着编组邮集,时刻在大量集藏品中寻找快乐。我和邮协、集邮、邮展已融为一体,我愿为集邮这一爱好和集邮事业奉献我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