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7日收至湖北当阳贺学明老先生3月2日挂号寄来的《邮缘情深》样书,还没来得及回复呢,刚用了四天的到形拢丢了,郁闷透了!集邮协会出书是一件大事,何况是十四年报纸文章精选出来的作品?鄙人作品也忝列其中一篇,更当大力宣传囊助,然遭逢此事,只得略表寸心了,唉。关于这部洋洋巨著,不少邮友专门著文谈了,而且不耳本文内容关系不大,就不多饶舌了。
等待新的《长坂坡集邮》,是一件令人焦虑的事,我曾于去年写过一篇《我所最担心的事》。说的是贺老多年来一直按期给我邮寄,只要到期不到,“贺老是不是病了?”这个问题便会总是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有这样想法,并不是诅咒贺老,而完全是出于关心,相信贺老和广大邮友不会误解 我。我的担心不是没来由的。岁月不饶人,毕竟贺老是72岁高龄的前辈了,人生七十古来秘那可,早该万事不关心,在家颐养天年了。可是贺老先沮三和月豹肃庆阳的钱德孚老先生,还在辛勤地为集邮事业劳作、操心。所以,对贺老的感清厂方面是崇敬,一方面是关心。还好 ,贺老在报上公开说了,如果身体状况允许,愿意再编报十年。
然而,前不久,终于看到《庆阳集邮》主编钱老行将退隐的消息。为了集邮事业,我希望钱老留下来继续贡献热情与智慧,毕竟《庆阳集邮》近年来办得有声有色,钱老功不可没;但从钱老本身考虑,还是能够理解、接受和赞成钱老南下还乡去享受天伦之乐。
第二期《长坂坡集邮》又见郑启五先生大名,这让我想起我的邮友庞威。2003年春因公去了趟厦门,回来后庞威郑重其事地问我:“没去会会郑启五?’,时间太仓促,否则,我真可能去专门 拜会一下的。虽不相识,蓦然相见,也一定能够品茗侃邮,其乐融融-一我们都有这样的感觉。
然而,2004年末,庞威因肝癌,以46岁的壮年离开人世。忘不了那个极冷的冬天,在送他最后一程的时候,望着剩下的孤儿寡母,我涕泣而回。
《长坂坡集邮》多次报道 过,郑道和为女儿求学卖邮票,王骥为妻子看病卖邮票。都是因为缺钱,二位邮友不得不终止自己的爱好,非但如此,还得如割肉般出售自己多年的藏品!上学、看病都是人生的头等大事,我们一方面赞叹二位作为父亲、丈夫的仁义举动,一方面又不能不为之动容心酸。设身处地地想一想:我们手里那些能卖上点价的邮票,哪一套哪一枚不有着特殊的来历?这其中的自路历程,让我们终生难忘。真希望集邮界不再发生这种剜肉补疮卖邮票的惨剧发生,卖出去的是邮票尾卯呈的却是我们的灵魂啊!
第一期孔浩鸿先生刚上了“邮人风采”,第二期便有了黑地阴文的讣告。集邮界的天空,又陨落了一颗亮星。凄怆。
今夜拒绝了一个吃酒聚会的活动,猫在书房做一次邮事神游,穿越时空,心随《长坂坡集邮》所涉及的人不和事,痛苦、欢欣、感叹,起伏不定。时钟又指向次日凌晨,阴郁的天空,加之高楼林立,也不知道有没有月亮,可以寄去我的情思。因为有闰月,七夕已过了两个,中秋还没有来临。尽管并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但还是表达一下我对广大幸与不幸的邮友们的祝福吧:
但愿邮人好,千里共婵娟。